里比得各位在县城久居,见多识广,这不,你想出来的法子,他一时没有想到,因此,没有及时准备,听到各位说要今天就要交上,这不急了么,不知吕爷可否再宽限些时日?”
吕爷夹起一位官差孝敬的鸡头,说道:“我呀,最好这一口了,这鸡的味儿着实不错。”
刘三贵一听,眼微微眯了眯,先前他都说了一人给两只,这人还觉得太少,若不是怕坏了大事,他都早就拂袖而去。
“大河,即然吕爷这般喜爱,你再带人捉上三五只。”
吕爷闻言眉开眼笑,改口道:“兄弟,还是你够痛快,我最喜吃阉鸡了,肉多,够香,比母鸡吃起来够劲。”
刘三贵笑着坚起右手大拇指,说道:“说起吃来,吕兄弟你算这个。”
刘稻香在门外偷听,觉得自家老爹貌似很“上道”,又暗道,也不知那位郭修凡是何等妙人,似乎,他并不光教自家爹四书五经,连这水袖善舞之事也教了不少。
吕爷这才假仁假义地笑了:“罢了,罢了,看在兄弟你的面子上,咱就给你宽限十日,十日之后,我便带人来收钱了,说实话,兄弟也只是混口饭吃,这上头有令,咱也不得不从。”
说是不得不从,在吃饱喝足,又捞够了好处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