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眼。”
刘稻香笑眯眯地答道:“娘,瑞雪昭丰年,来年,肯定会丰调雨顺。”
“希望如此,这瑶税一年比一年重,再这样下去,大家会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张桂花叹气。
听她当家的说过,土牛县一带能免两年税,还是因为苏公子写了折子直达天庭呢!
“唉,也不知苏公子这近如何呢,说起来,咱家这些年还真的受了他不少关照,闺女啊,得空了,多做点好吃的差人送去州城,想他一个娇贵公子,一个人远离爹娘守在那卫所,怕是极苦的。”
张桂花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问过刘三贵的,得知卫所条件很一般。
刘稻香不在意地答道:“娘啊,要我说,他才不会委屈了自个儿,他那般金贵,家里早给他在州城置办了院子。”
“你这孩子,说啥呢,上回不是说他手都生冻疮了么? 在卫所又怎不能带兵?这天寒地冻的,连我这受惯苦的老婆子都觉得难受得紧,更何况还是一个娇公子,也不知他今年有没有回京城过年去,唉,到底应该让三贵去问一声的。”
陈氏心善,又很念恩情,她人老成精,哪里看不出,苏公子是有意提携她女婿。
刘稻香伸出小爪摸了摸自个儿的下巴,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