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自然也想不出复杂的问题来。
她把这事儿告诉了金镶玉,对方明显脸色松快了不少。
只要不是被别的女人勾走了魂,那么,她还有翻盘的机会。
番邦的习俗与中原很不同,即便与苏子泓有了肌肤之亲,金镶玉并不认为这就妨碍到自己喜欢苏子烨。
更何况她是被人算计的。
八百里加急,信不日便送到了苏子泓的手上。
“蠢货,饭桶,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想给那贱种添堵!脑子全被银子堵实了。” 当苏子泓看到苏惠雅的来信时,气得他直接把主撕了个稀巴烂。
“主子,咱们原本就不过是想借此引开那边人的注意力,何故发此怒?”他的近侍之一,余庆正在一般轻问。
余庆生得窄眉蜂眼,鼻如刀削。
“哼,苏惠雅这个饭桶,自己不派人去查,却是叫那劳什子的青州巡抚去查,这不是摆明了告诉那贱种吗?”苏子泓越说越气:“我本该想到,她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话里话外,毫无一丝丝手足之情。
余庆闻言目光闪烁,在一边劝道:“主子息怒,即便二公子知道了又能如何,与主子毫无半点关系。”
苏子泓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