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了?只这祸是儿子闯下的,又因是嫡亲表妹,这才想着讨回来了,让娘好生拘在家中管教。”
齐富锦的话取悦了刘迎松家的,她抿嘴笑了笑:“娘可不愿弄个这祸害摆在家里,说不定哪天就会祸从天降,没得祸害了我们一家子。”
“啊?!”齐富锦一时傻了眼,这祸是他闯的,难道,自家娘还有法子叫旁人背这口锅?
“娘,你可是还有旁的好主意?”
齐迎松家的笑得十分松快,她就是要把这个锅甩给旁人去背。
况且,她还十分了解齐蕊儿。
待到点灯时分,刘齐氏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这才叫守门的婆子把院门子关了。
这却是她学了张桂花的,打肿脸了也要弄个婆子来看门。
她捶着酸痛的腰往回走,心里盘算着今儿看到的嫁妆,一个百来亩的庄子,两个铺子,绫罗锦被,各式茶具、把玩等等,足足有二十八抬,也就这样的县令才会如此财大气粗。
她光想着那百来亩的庄子,只要风调雨顺,一年怕也能得个百来两银子,更何况还有两个铺子,她觉得自家小儿子就是争气,竟讨了一个如此富有的婆娘。
而刘齐氏下意识的回避了,新娘子的嫁妆庄子、铺子都是在邻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