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再如何狠,也不过是未出阁的姑娘家罢了,这几日你且莫要乱走动,待瞧清楚了这府里的情形,咱们再做打算。”
不说钟莲儿主仆打的什么算盘,只说刘稻香这一边,因着有郭修凡及众位学子在,又有张裕德坐陪,陈氏等一众女眷隔着屏风,在另一边坐陪。
听着郭修凡等人说着游学路上的趣事,不知不觉一顿酒席已吃到日过正中了,待得酒席散了后,丁月桂自打发人安排众人各自去休息不提。
而刘三贵已经被自家婆娘、崽女拿眼神逼着,乖乖进了张桂花所住的小院正屋。
待到刘三贵吃了一杯温茶后,张桂花这才与他说起话来。
“那个叫什么钟莲儿的,你打算怎么办?”她们一家子,终归是要回三十里村的,若就这么把那两人带回去,只怕又要在三十里村刮起三尺浪。
刘三贵对此十分头疼:“当时我们去得有些晚了,只救下这主仆二人,她的爹娘全都被强盗给抹了脖子。”
“哦,就因为这个,你就打算把人给留下?天下每日每夜又有多少人与那钟莲儿一般遭遇,你顾得来吗?”张桂花听得气儿很不顺,那钟莲儿瞧着就不像是个安分的。
刘稻香这时也开口了:“爹,娘的意思是,好歹得拿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