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出来的那红薯粉,在青州引起了很大的动静,物价贱而味美,我们不得不多多留心些。”
刘三贵沉吟了一番,说道:“那事儿不是已经查明是胡家所为吗?”
张裕德又道:“那个管事不过是被抛弃的废棋,自那以后,胡家到是有所收敛,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那钟莲儿主仆,姐夫还得派可靠的人盯着才行。”
刘稻香听懂了张裕德的意思,她家如今能来钱的,就只有养鸡喂猪,还有她的鸭场,以及以后会占很大一部分利润的红薯粉加工作坊,红薯粉的制作属商业机秘,刘稻香没打算把这机秘让人偷学了去。
“小舅舅,你只管放心好了,哼,别以为入了我家门,就能随心所欲,这事儿,我自会派人盯着,爹爹今年要参加秋闱了吧,不知爹爹是想留在青州城,还是随我们回三十里村去?”
刘三贵想了想,才道:“我与郭先生在路上商议过了,如今已是快六月,离十一月的秋闱也不过是五个来月,便想着就在青州城住下,而郭先生也不再打算回连山镇了,他打算秋闱后便启程北上,去参加明年的春闱。”
刘三贵只是秀才,因此要参加乡试,即秋闱,而郭修凡本就是举人出身,只需明年春去京城参加春闱即会试,若中了便一举跃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