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记事,只是你大伯惯会做好人,又早早离家娶妻落在了府城黄府那富贵窝里,与你三叔一家来往得少。”刘孙氏现在回想起来,总有种自家被大伯刘喜贵一家当枪使了的感觉。
刘智财闻言沉默了,半晌后,才道:“娘,外婆不是叮嘱过您么,往后,您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好了,那屋里的事,您少操点心,我跟您透个实话吧,三叔一家子,往后怕是鲜少会回来了。”
“怎地?你三叔一家要搬去州城了?”刘孙氏突然像是失去了目标,迷茫了。
“也不曾听他说,只是我回来之前,稻香妹妹提起这事,今年三叔一家大抵不会回来长住了,秋收后三叔要参加秋闱呢,且我等到秋收后,也会去青州城参加秋闱,三叔已经允了,让我到时住到他家去。”
刘智财出门行千里路,涨了眼界后,才知道刘三贵对他家的帮助不仅仅是两个“谢”字可了了的。
“说来也是,你也要参加秋闱了。”刘孙氏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老去了。
大闺女正准备说亲,二儿子如今也有出息了,转眼便到了他要参加乡试的年份。
“不说这些了,那人呢?还听着奶的?”刘智财不想说刘仁贵,但又不得不说:“还有,大姐的亲事,他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