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跟前,怒道:“婆婆,你先前说的什么话?什么叫银子姓刘?那照婆婆的意思,当初齐家也不该给婆婆添置嫁妆,因为,那些银子哪个不姓齐?再说了,我珠儿的嫁妆,是她去她三叔家,给她的妹妹打工挣下的银子,这笔钱本就是她的,我这当娘的都不曾管她要过,你一个当奶的也好意思这么说,要知道,她的爹娘还在世呢!”
刘孙氏说完,觉得好像没把话说清楚明白,又再次说道:“珠儿的嫁妆,是她自己挣的银子买的,我这个当娘的无能,没办法给她置办份像样的嫁妆,但谁要是敢打她嫁妆的主意,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护着她,还有,你们全当我孙家没人是吧?”
刘珠儿在孙家很受宠,而孙家弯是大族,孙姓同宗的人不少,真要打起来,刘家肯定是要吃亏的。
“哼,我说婆婆,你也不怕传出去丢死人,家里这么多男人,居然沦落到打孙女儿嫁妆的地步,也不怕寒碜了人。”刘孙氏自从跟张桂花走得近后,这三观也跟着改正了不少。
“我说老婆子,你为什么要打珠儿嫁妆的主意,你今儿必须给我说清楚,你即便是没有养老钱,那也是你的儿子们该操心的事,可还轮不到让你孙女儿养你,也不怕把你的老脸皮丢尽了。”
刘大富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