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刘二姑娘身边那个总天笑眯眯地的罗姓婆子,看着那眼神儿,我就心里发毛,利害着呢。”
“来之前到是说过,那位姑姑好像不是寻常人,对于内宅手段很有一套。”当然,后面这一句,是钟莲儿赖在张裕德家住了三个月才发现的。
以前,她只知道罗姑姑是安排在刘稻香身边,专职教导她规矩礼仪的。
刘稻香性子辣归辣,但在某些方面,她却又天性爱低调,她完全不知,自己无意中,又给想害她的人挖了个巨坑,到此时,掉坑里的人那发现此事,仰天长恨,哭天抢地,后悔不已。
绿珠想来想,觉得这事儿与之前的设想差太多,到不如跟那位直接摊牌:“要奴婢说,这事儿可怪不得姑娘,姑娘,要不,咱们把这里的事,事无巨细,全都传给那位吧,总不能好的,坏的,全由你兜着,姑娘在这边担惊受怕不说,还要时时担忧夫人与少爷,生怕一步行错,若了那位不快,让夫人与少爷跟着遭罪。”
“动用那根线?”钟莲儿有点不情愿。
绿珠儿说道:“姑娘,咱们与那位,无异于与虎为谋,到不如把咱们探查到的事,全都告诉那位,想来,那位是个明白人,不会因此而迁怒了夫人与少爷。”
“你又不是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