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语,这府里的主子们帮咱们是情份,不帮咱们是本份,奴婢从来没有怨过,只是那一日,实在是瞧着姑娘中暑得利害,又因府上的大少爷满月,奴婢不敢偷偷去请大夫,怕犯了忌讳,若得主家心中不快。”
绿珠这番作派,不过是做给门口的婆子们看的,好传到主家的耳中,她绿珠行事莽撞,全是因为有所顾忌。
“绿珠,你若继续跪着,才是叫我不安,你本是为我出头,都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本事,才会让你......”
说到这儿,钟莲儿到底坐不住了,从廊下走出来,顶着骄阳烈日把绿珠扶起来。
“你瞧瞧,你的脸头晒脱皮了,回头可是够你哭的了。”
钟莲儿连拖带扯,这才把绿珠劝回了屋里。
“快些让我看看,你可真下得了狠心,姑娘家,哪个不爱惜自己的脸面。”
钟莲儿把她按着坐下,又亲自去取了药膏来给她上了。
绿珠觉得原本火辣辣的脸,涂上药膏后觉得有一丝丝凉意从两颊传来。
“姑娘,只要能留在这里继续打听消息,奴婢吃点苦头,用点苦肉计又能算啥,只是奴婢到底行事太过鲁莾,害了姑娘。”
钟莲儿与绿珠坐在正房堂屋里,闯开着大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