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房一家子,以至于现在想修补这关系,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即然是刘三贵为他设洗尘宴,刘旺贵登门饮酒,哪有不备礼的道理。
他从荷包里拿出一张礼单,又细细地回想了张裕德、刘三贵两家的主子有哪些,确认这些人的礼都不会漏了,这才放下心了。
“娘,儿子知道你是个沉得住气的,往日结下的怨,怕没有这么快就散,不过,无所谓,娘只要记得咱们商量好的事,即可!”
“知道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的记心啊,这一路上,你都念叨了好些遍了。”刘齐氏有些不耐烦地答道,她办什么事哪用自家儿子来教。
刘旺贵见她听进去了,便不再提起这事,只说杨氏的娘家搭上了布政使夫人的路子,想来,她爹爹来年怕是能挪位子了。
“真的,假的?是怎样搭上的?”杨氏一听,心下打鼓,这样一来,岂不是不能帮自家儿子纳妾了?!
在刘齐氏的心里,纳妾,是做为豪门大户的首要标准,不然,她为何如此不遗余力的为儿子们纳妾。
“儿子问过杨氏,她也不知,只是杨家有这想法,娘,你可莫要说出去,指不定杨家又要往上挪一挪。”刘旺贵同样想不明白这一点。
杨家,显然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