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一直很不甘心,自家当家的养爹,实在太不知礼数了。
她也就在心中这么一想,刘大富一辈子大字不识,只会抱着锄头刨土,哪曾见过这样的场合,遇到过这样的事,不知也是常理之中。
胡馨莲乖巧地接过银簪,在小丫头的搀扶下站起来。
刘稻香这才发现刘大富身边的小丫头们一个都没见,微微皱了皱眉,刘秋香正好瞧见,便问她怎么了。
刘稻香摇了摇头,她只说没什么,就是肚子有点饿了。
陈氏在一旁听到了,忙笑道:“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还是叫丫头们早些摆饭,莫要饿坏了我的乖孙孙们。”
在陈氏的眼里,闺女生的也好,还是儿子生的也罢,都是她的乖孙孙。
都流着她张家的血,都是张家的血脉。
从第二日,张府的大门打开开始,络绎不绝的有人抬了贺礼来。
大半是冲着刘三贵的前程来的,还有一小半是张裕德的熟人,想借着这机会,搭上刘三贵这条线。
因着刘三贵只是中举,他不想太过张扬,并不曾学城里那中了解元的富贵人家,大摆三天流水宴,只是约定了第四日,在青州城一有名酒楼设答谢宴。
随着刘三贵及张桂花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