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自责的说道:“二姑娘,都怪老婆子是个粗心的,真该打,没想过会是那边的老夫人。”
刘稻香摆摆手,示意她不必自责,又很云淡风轻地答道:“莫说你了,换了旁人也会想不到,这黑灯瞎火打扮成男装,然后来爬我家的墙......”
后面的话,她没有明言,可就是如此淡然的语气,羞红了刘旺贵的脸。
只见他一脸愧疚地朝就稻香赔了礼,又说往后会尽可能约束住自家娘亲。
“哎呀,二姑娘,老,老,老奴真该打,二姑娘,都怪老奴眼神不好使,一到晚上便瞧不清东西,老奴当时瞧来人背影像是来偷东西的,又加之作坊十分忙乱,到了紧要关头,老奴一瞧见,便以为是那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贼人。”
曹婆子骂得十分爽快,她早就看这刘齐氏不顺眼了, 今儿借着这事儿,反而倒打一耙,暗指刘齐氏是来偷红薯粉的制作配方。
刘旺贵忙道:“误会,误会,只因我爹留在青州陪三哥过年,而我娘又与我媳妇置了些闲气,许是想来问三嫂,我爹是否还在她弟弟家住着。”
他说这话时,自个儿的脸都觉得有些发烧。
他到不是出于不养亲爹的愧疚,只是觉得他亲口说出来有失他自个儿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