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刘三贵沉默半晌,最终叹息一声。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揪出翠柳,还二哥一个公平。”
他能做的,仅想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刘三贵招手唤来一个小厮,吩咐来人把这消息快些传去给刘智财两兄弟。
他又对张桂花说:“虽不是血亲,可到底兄弟一场,叫孩子们服九月大功吧!”
刘三贵的神情有些恹恹的。
不说刘稻香她们下去后,自有下人临时买来了薄细麻布做的浅交领襦裙,又去掉了金头面,只用白纱束发系于脑后。
家里摆设也越发素净,吃食也不过是些清粥小菜。
好在天气越发炎热,这样的吃食,刘稻香几人也还能熬得过去。
却说,数日之后,刘智财两兄弟收到了刘三贵的家书。
两兄弟人前悲痛一番,人后却又是另一个模样。
船上,刘智财的书房里。
刘智宝只比刘稻香小三岁,如今已是十岁的半大小子,他此时正挨着刘智财坐着,两人早已擦干泪水。
“哥,这事是真的吗?”
“是!这事,三叔不会骗咱们。”刘智财的眼里闪过一道幽光,神情十分平静。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