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稻香在一旁忧心地说道:“可先前爷爷说了,不日,我们便要去往京城,爷爷是都指挥使,官居二品,三妹妹的这行当,只怕,以后不适合做了。”
“啊?这么来钱的生意,为何不让我做?”刘春香早就想好了,她以后要天天躺在银元宝里打滚。
张裕德闻言神情一正,也道:“你二姐说得没错,你如今年岁还小,外头说起,我也不过是笑说让你瞎折腾着玩儿。”
到底这生意不大适合刘春香做,刘稻香以前想着,自家爹爹还要在青州至少留三年,如此一来,到时,她的三妹妹手头的本金足够,想做什么不能?
“那可怎么办,我舍不得丢掉这生意呢,你们瞧瞧,这个来钱多快,再说了,我也没想做一辈子这生意,就想着再多做几年。”刘春香有些急了,这是她唯一的产业啊,她花了多少心血在里头,怎不能说不能做就不能做了吧。
转而可怜兮兮地看向刘稻香:“二——姐!”
刘稻香无奈地说道:“求我,你不如求小舅舅,把这生意挂在他的名下,再糊弄两年。”
张裕德人脉十分广,刘春香的这个生意其实很受欢迎,耐何如今空降了一个大牌亲爷爷,不得不考虑到她爷爷身后所代表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