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扶着,缓缓地坐在一张雕花大椅上,椅子前头搁着个脚踏,一位长相周正的丫头蹲下身子坐在脚踏上,伸手轻轻地捶着刘老夫人的膝盖。
“哎哟,喜鹊,还是你的手劲儿巧,快给我这个老不死的捶捶。”
喜鹊笑答:“夫人哪里老了,与大姑娘站一块儿,人人都问,没听说刘府在大姑娘上头还有一个啊。”
刘老夫人生得肤白眉秀,隐约间泛着玉质的光辉,即便已有四十多岁,却依然阻挡不住眼角的风情,她倚着椅子扶手浅浅一笑,却叫人心情沉郁,眼神犀利,锐不可挡。
“哎哟,就你嘴甜,去白泉寺走了一圈,浑身都快散架子了,到底上了年纪,不服老可不行。”
喜鹊感觉眼角处一暗,门外有个人影走了进来,她抬头看去,却是府里的庶出八姑娘,今年年芳十岁,尚未说亲。
“八姑娘来了,快来评评理,夫人哪里老了。”
“母亲与大姐姐站一块儿,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姊妹呢,哪里见着老了。”刘芷菱笑眯眯地答着话,快步走上前去。
刘府如今就只剩这么一个小女儿在膝前了,刘老夫人待她又与旁的庶女不同,拿她当嫡女般疼宠,一应吃食穿用,皆与嫡女一般,府里上上下下无人不赞刘老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