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正在阻拦。”
刘三贵略微沉吟,答道:“让他进来回话。”
要说,这门房生得还挺周正,一眼瞧去还顺眼。
那门房进来后,正了正自己被扯歪的长袄,这才朝刘三贵随意地拱了拱手:“见过刘举人。”
刘三贵不与他一般计较:“你来做什么,有何事?”
那门房鼻孔朝屋顶,不甚恭敬地答:“我家主子回来了,打发奴才来赔个不是,先前是奴才没长眼,不识贵人面,刘举人,给您赔不是了,请刘举人随了奴才一起去府上走一趟。”
若非他这般态度太气人,刘稻香一家肯定不与一个下人计较。
“你的赔罪,我受不起,还有,即然不识得,没必要登门造访,你,请自便。”话不投机半句多,刘三贵直接端茶送客了。
那门房被他这硬脾气给气歪了鼻子,怒道:“你当真不去?”
刘稻香不耐烦听他喷粪,冷笑道:“你算哪根葱?你说去就得去,我还偏不去了,又不是我家非上赶着要去。”
本就不想来京城,现下见到如今作态的下人,便可知那主母心性如何。
“不去,快快滚回你府上看大门去。”刘三贵骂人不带脏。
那门房没听出他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