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火烧得这么旺?”刘正信拿帕子擦了汗后,方才答她的话。
刘老夫人浅笑道:“哪里添了新碳,是我怕孩子们打南边来,过不惯咱们这北方的寒冷天。”
刘稻香收敛目光,小心的把自己的百褶裙扯了扯,挡住了自己穿的厚锦缎棉绣花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尖儿都快冻僵了。
微微偏头望向外头,帘子不知何时给挑起了,菱花窗也被打开,寒风夹着雪花子从外头倒灌进来。
刘老夫人的正厅不是一般的大,是三明两暗的那种正统正厅,两边又各设了小厅,她的背后,正好是描金漆雕花月洞门,月洞门过去,便是一个小喇叭桌,桌子周围,搁着四张绣花墩。
难怪刘老夫人要把碳盆子烧得旺旺的,大抵是把冻坏了她自个儿。
刘稻香心中更是连连冷笑,果然如此,这哪是什么关爱,分明就是暗下阴司手段,想整治自己一番。
大约,她已经听说了,是自己撺掇了姑姑们打了她派去的门房的脸。
打了又如何,她还偏就要狠狠地打她的脸。
刘稻香性子很犟,刘老夫人这般整治她,她还偏生不肯低头了。
她原想挑明这事,话到嘴边,在舌尖上缠了又缠,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