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可骨子里还是卑躬屈膝、奴性十足且十分小家子气。
刘稻香闻言一时傻眼,她还不知自家竟被人传成这样!
“你们可莫要生气,我这人就这性子,管不住自己的嘴。”钟姓女子说完有些不好意,大概也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儿,可就是按捺不住这性子。
“我们一家子才不会管旁人如何说,人在做,天在看,识得我们的人,自然知道我们一家子的为人,无须解释,不识得的,嘴是长在他们身上,随他们怎么说,反正我们又没听到。”
刘稻香是真不在意这些人说佬,左右不认识,即便把她家说成一朵白莲花,那又能如何?
起不了半点作用。
“你的性子到十分豁达!”钟姓女子才说完,后街上就响起了哄哄的声音,原来是府上的下人们把烟花抬到了后街,到乐坏了族中的小孩子们,一窝蜂的扎到了那处,急得那些下人们赶紧招呼人手,把这些孩子们赶远点,避免误伤。
年初一这一日,刘府的大门早早就打开了,又有穿着玄衣皂靴腰系红绸带的家丁在门外一字排开。
刘府这一日车水马龙,刘稻香一家却是迎来送往,笑得脸都僵了。
一直到晚饭后,刘稻香一家子才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