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待到禁足日满,又把所抄的《金刚经》如数送去仁禧堂那边,再被刘老夫人着实敲打了几句,刘稻香两姐妹这才被放出来。
刘秋香得知此事,一顶小轿接了两姐妹去她的府上。
两人到时,卫承贤、卫承逸两兄弟也在。
“咦,珍珠姐姐怎地没来?”
卫承贤面带忧色地答道:“那日她受了惊吓后,回家便有点不舒服,请大夫开了药,至今未痊愈。”
同时他忧心的看向刘稻香:“终究是连累到你了。”
刘稻香一时不解,看向自家姐姐。
刘秋香对此并不在意,答道:“你自小性子就野惯了,我那日见你那做低俯小的温柔样儿,却是被寒碜得不行,还是你现在这样儿瞧着舒服,任旁人去说什么,我想你也不会在意的。”
不愧是亲姐姐,对她十分了解。
“我若在意那些,还不得被她们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不对,是被憋屈死的。”刘稻香一点都没有意识到,那一次与苏惠雅的斗嘴,给那日去郭府的夫人们留下了“泼辣”的印象。
卫承贤眼里闪过一丝溺爱,觉得刘稻香活得恣意洒脱,越发喜欢与她亲近。
卫承逸没忍住笑出声来,指着她笑道:“初见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