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后又欲言又止。
张裕德正低头坐在书案前,准备把手头未看完的帐册继续清查一遍,感觉谢金多并不曾离开,抬头问道:“可是还有旁的事?”
谢金多摇了摇头,答道:“不是,只是这幅画上的,奴才瞧着有些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张裕德微微沉吟了一番,方才说道:“你并不曾随我走南闯北,不过是去了京城几趟,但又是去的我姐姐那里,可是在那府里头见过?”
为了表示他对自家姐姐的看重,自他姐姐搬去京城后,他都是打发谢金多又或自己看重的管事亲自带人去送节礼的。
谢金多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答道:“不是,奴才去京城的次数数得着,只有过年那次,是奴才亲自去送的节礼,奴才细细回想了一番,那一次奴才的确见到了那府里的都指挥使与那位老夫人,并不曾见到与这画上之人眉眼相似的。”
不是在京城?
张裕德又忆起与季承君偶遇的那回,记得季承君的确说过,他来青州的确有要寻找自家妹子的原故,听说,这么些年查到他的妹子后来来了青州。
如此说来......
他满腹疑团地说道:“莫不是真在青州?”
“奴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