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裕德朝他挥了挥手,示意谢金多退下,这才陪了季承君穿过花丛假山,方才远远见到一八角亭,亭子是架在水池之上,两侧的路边垂柳依依,亭子里的妇人瞧起来柔肤弱体,眉眼间与季承君有六、七分相似。
季承君脚步一顿,心生怯意,他害怕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承君老弟,人就在那里,你自个儿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便不打扰你们了。”张裕德是只老狐狸,自然不会跟着去听一些不该听到的。
季承君点点头,回头对张裕德说道:“我自有法子辨认她是不是我妹子。”
“不用我准备滴水认亲的东西?”张裕德对此很惊讶。
“不了,说出来也没什么,我那妹子在她后脑勺的头发里生有一个朱痣,这事只有家里人知道。”季承君叹了口气,才把这事告诉了张裕德。
张裕德并不曾发现这事,只是朝季承君笑笑,说道:“那你快些去瞧瞧是不是,若不是的话,也好早些放人家归家去,不过,听说她当家的是个药罐子,挑不起一点事。”
季承君与那个赵家媳妇说了许久的话,两人从后花园出来时,眼眶都是红的。
明明说了快忙死了的张裕德,此时正与谢金多站在后花园门口望天数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