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安静静的在那里活着,这些,就当我这个做哥哥的送给她的嫁妆。”季承君的话语里透着松快、无奈、愤怒与心痛。
张裕德点头笑道:“如此甚好,她即可以赁着这些东西做个小地主婆,又能送那孩子去上学,能不能有出息,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至于赵婆子这个恶婆婆,在一个月后,死于牢狱斗殴中,据说,是被另一个五大三粗的死刑犯年轻女子失手给打死的。
死了就死了呗,最终一卷破草席扔去了乱葬岗。
这事儿,到此,算是了结了。
刘稻香看完信后,万万没有想到赵家媳妇有个如此给力的哥哥。
事后,她又一想,这个季玉娘许是经历的苦楚太多了,反到喜欢种种田田,伺弄伺弄花草的平淡生活。
同时,她还感叹,为什么刘齐氏那等恶毒老婆子怎么不是这个死法。
“姑娘,真没想到那赵婆子竟是如此之人。”青梅在一旁跟着把信看了,又感叹老天爷弄人,本一个好好官家姑娘,却落得如此地步。
“罢了,咱们再来看看莲姐姐写了啥。”刘稻香心知,张裕德即然能写信把黄二爷的事告诉她,想必,那边的事也快有结果了。
她扬了扬另一封信,随即低头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