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搬到家中来后,刘旺贵可从来没登门看望过,又哪来孝顺一说。
“娘住在西厢房,我叫小丫头送你过去。”
为了避嫌,刘李氏自然不会随刘旺贵进屋。
刘齐氏病卧床榻,越发瘦得利害,刘旺贵一时门,便隐隐闻到一股尿骚味儿,他不由嫌弃地扫了一下室内,又唤来小丫头欲打开窗子。
岂知,那小丫头回答说:“四老爷,大夫交待,老夫人是受了风寒,又加上之前舟车劳顿,好容易松快了,反而人扛不住了,便让关了窗子好生将养着。”
刘旺贵闻言,把已跨进门的脚又缩了回来,不自然的笑道:“即如此,我便不进去了,免得带了一身的水气进去,反倒不美,我就在窗户边同我娘说几句话。”
立于院中的刘李氏越发不屑地瞧着他惺惺作态。
“娘,娘!”
“娘,我是旺贵啊,我来看您了!”刘旺贵站在西厢房廊下的窗外,隔着窗子喊刘齐氏。
“是旺贵啊!”刘齐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又有些有气无力。
“娘,您还好么?怎地听上去病得很重?”刘旺贵在外头闻不到那味儿,也不在意多说几句好听的。
“不好呢,娘浑身难受得紧。”刘齐氏隔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