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即觉得丢人现眼,又暗恨躲在角落里设计她夫君的人。
她可不信自己的夫君酒醉后会随意跟人滚床单。
李老夫人端着架子坐在那里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她到要看看刘府的当家主母要如何处置这事。
刘老夫人同样脸色难看地坐在那里,自己的得意女婿与岳丈的姨娘不清不白了,她着实气得不轻。
刘正信见一直僵持着不是个事儿,便开口询问:“文宣,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老夫人暗中偷瞧自己夫君的脸色,见他一脸平静,不无生气又或是不高兴,她拿不准他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李文宣好歹也有三十多岁了,在岳丈家里把岳丈的小妾给睡了,在他岳丈跟前,多少有些抬不起头来。
此时,他都快怄死了,简直是莫名其妙,都不知自己怎么就睡了岳丈的小妾。
但此时容不得他多想,李文宣好歹是个参议,下头也管着好些人,他的脑子转得飞快,先前沐浴更衣,给了他缓冲的空闲,让他理清了思路,如今刘正信开口询问,他不慌不忙地答道:“女婿当真是冤枉,当时多灌了几杯猫尿,一时尿急便想寻个地儿放放水。”
原来,李文宣之前在前院确实喝得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