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坐在我脚边绣花儿。”刘稻香扯着手帕子娇声说道。
春娇又问:“姑娘可要吃些温茶,奴婢先前在外头嗑了不少瓜子,渴坏了。”
“给我倒一杯,你莫要告诉我,那般做态是为了回屋喝水,我是不信的。”刘稻香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慢条厮理的吃着温茶。
春娇撇撇嘴:“姑娘,奴婢这辈子都甭想翻出你的五指山,什么事儿都被你看穿了。”
刘稻香细言慢语地答:“那你可得与我好生说道,得说精彩些才行,我成日被拘在屋子里,又出不得门,早就不耐烦了。”
“姑娘的身子还没大好,夫人自不会允了姑娘到处乱跑,不过,今儿姑娘可是为难奴婢了。”春娇搬了一张绣墩放到她脚头,伸手隔着薄被给她捶腿:“奴婢就是舌绽莲花,今儿打听到的事,都说不出一朵花来。”
“哦?!”刘稻香秀眉轻挑,又问:“莫不是从外头传来的事?”
“嗯!奴婢先前与出府采买的婆子聊了会天,听说皇上已赐下婚旨,让安国侯世子与惠雅郡主择日完婚。”春娇偷偷打量自家姑娘的脸色。
她家姑娘的脸色很平静,似乎早已有所预料。
刘稻香盯着手中的茶杯出了半天的神,方才叹息:“果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