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在见到刘稻香时,把她当做了唯一的亲人,只想好好的大哭一番,后来听到春娇的说话,她才意识到不妥,挣扎着坐起来,她的两个小丫头忙上前帮忙,一阵忙乱后,林珍珠已端着温茶靠在软枕上了。
“珍珠姐姐!”
她想劝林珍珠好好的活着,可这样的话,面对一个刚经历丧子之痛的人,是多么的残忍与无情。
林珍珠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又抬头看看她,再次痛彻心菲的哭起来:“我原没想那么多,只是见到你,心下觉得你与我最亲近,一时没有忍住,可我忘了这样的晦气事,是不该叫你沾染的,你还是快些离去吧。”
“刘二姑娘,要怪就怪老奴好了,主子已经几日粒米未进了。”
刘稻香张张嘴,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话到嘴边,自己的嘴像是被浆糊给粘住了,怎么也开不了口。
“珍珠姐姐,老天给了你这条命,好死不如赖活着。”
林珍珠双目无神,茫茫然地望着刘稻香,又或是不知她真正所看的地方,眼神空落落的,好似提线木偶,老天难道不曾生过一丝怜悯?
静默了半晌后,林珍珠才僵硬的端着杯子连吃几口。
刘稻香想安慰她,心下满腹疑云,又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