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不会哄了你,大夫的话虽不是圣旨,但也得听入耳才行。”刘稻香最怕的就是她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拔,把大夫的话当成耳边风。
“是么?”林珍珠靠在软枕上,仰头看向帐顶,神如死灰地与刘稻香说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
原来,自那日昏庸的老皇帝赐下婚旨后,安国侯府一片寂静。
林珍珠原以为是自己的公公在生气,气自己的夫君不自爱,招惹了谁不行,偏偏招惹了那不能招惹的人。
接到赐婚圣旨后,她的公公安国侯尚还安慰:“珍珠,你是我卫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自当是咱安国侯世子的正妻。”
林珍珠说到这儿,又顿了顿,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我以为我那公公是看在我爹救命之恩的份上,才会如此坚定的护着我,可惜,我猜得到开始,却猜不到结果......”
那日过后,卫承贤比以往更加忙碌,也是,做为准新郎倌的他,自然要为即将迎娶的郡主而操心。
要说他很不是人嘛,可他偏偏又心里系着林珍珠,总会忙里偷闲来瞧瞧她,看看她肚里的孩子,也会关心她晚上睡得可还安好,是不是吃的东西还是吐了,诸如此类。
林珍珠一边心痛自己的夫君要与别人分享,一边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