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拜菩萨。”
所以,半夜了,若在个府里,只有一个出事的孕妇在?
“而且,老奴事后,把安胎药的药渣拿出去给人瞧了,虽没瞧出什么,但那日瞧过主子的大夫事后说,照理,即便那么滑倒了,有人垫在下头,主子是绝无可能滑胎的。”
刘稻香闻言心中一凛,林珍珠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说:“这事儿过后,我以为是自己命苦,这孩儿与我无缘,来得太早了,可不想......后来我夫君回来后杳了一番,他瞒着我推说是我身子骨不太好,孩子没能坐稳胎,可我的妈妈偷听到,我的那孩儿,是,是,是被我那狠心的婆婆给害掉的,你当她是真正好心来瞧我,其实,她身上带了能叫我小产的宫中秘药,只要闻得次数多了,这胎就坐不稳了。”
刘稻香心中慌乱,反手握住林珍珠的手,道:“可是与那日平王府差来的人有关?”
林珍珠红着眼儿,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宫中秘药,又岂是那般容易得的?”
不知为何,刘稻香脑海里闪现两字:皇后!
宫中秘药要想流到外头来,没有一定遮天手段,必不可能办到。
“汲汲营营终逃不过一个‘利’字,当日为了‘利’而让我嫁入侯府,今日为了‘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