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妹妹挑的,又挑了三块生肖玉牌,单给自己的爹爹与弟弟们,想了想,又再挑了一块鎏金玉狮祥云玉牌准备给刘正信。
叫小二包好后,刘稻香点了点手中的银票给她,又再看看自己手中缩水了一半的银票,金步摇晃得脆响:“银票来得快,出去得更快。”
春娇笑道:“姑娘不是常说,要想有钱花,就得先花钱。”
“我是说先学会花钱,才能学会赚钱。”她咂咂舌,又道:“是给逼出来的!”
青梅看她那样子分明是得瑟,悄悄掩嘴轻笑。
眼角余光再次发现一个人。
她伸出食指轻轻捅了捅刘稻香,又朝那人的方向呶呶嘴。
“姑娘,原来奴婢没有眼花。”
刘稻香轻挑秀眉:“还真没看出来,我家二姑清减之后,远远瞧上去有几分纤细柔弱之感了。”
刘正信一直奉信晚辈们生得壮实才叫好!
青梅小声道:“该不会是学那两个姨娘的吧?”
“你是说那个叫什么金秀和云纤的?”
刘稻香忍不住想起了那次的事当真是好大一盆狗血。
自从李文宣睡了刘正信的小妾后,刘正信对于这个原本得意的女婿就不怎么看得上眼了,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