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看向张汐颜的目光像恨不得把她活剐了:姓张的,你等着!
一群人吐完,头不晕了,眼不花了,但是都有点弱脱,还有点抖——吓的。
马教授漱完口,气喘吁吁地追上张汐颜,问:“你那瓶药我全买了,你给打个折。”
张汐颜把背包抱得紧紧的,说:“只此一瓶,限量出售。”她见到马教授怀疑的眼神,说:“药材非常稀缺,很难凑齐,我不会炼制这药丸,这都是我爷爷留下的,用一颗少一颗。”除非回老宅找她爷爷或三姑奶奶要,要不然就只能花大价钱找二堂哥买。
马教授又写了张欠条给张汐颜,给在场除柳雨三人和张汐颜以外的其他人每人又分了两颗。
大伙儿吃完药,吐完虫子,换了个地方又歇息了一会儿,这才继续前行。
他们非常默契地跟紧张汐颜,与柳雨保持距离:张汐颜要钱,柳雨要命!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
他们还没找到学生,正准备扎营休息,忽然听到林子里发出凄厉的惨叫,距离他们并不远。
程教授当即带着一组救援队员前去查看,然后见到一个浑身脏得不成样子的学生连滚带爬地往回跑。
他因过于惊惶,脚下踩滑,滚到斜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