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汐颜:莫名想到她家扫灰的鸡毛掸子。
柳仕则:是不是要把她带出去找个精神科大夫好好看看。
柳母已经开始抹泪,伤心欲绝。
柳雨生无可恋地看着他们,愁怅地叹了口气,又望向张汐颜,“你说句话。”
张汐颜问,“说什么?”
柳雨说,“说我没病呀。”
张汐颜回,“精神病都说自己没病。”
柳雨“我去”一声,威胁她,“你还要不要进山找药材了?”
张汐颜深深地瞥了眼柳雨,对柳仕则夫妇解释,“你们看到的花瓣其实是一种名为‘花神蛊’的特别蛊虫,它受柳雨驱使,整个祭祀活动其实是用花神蛊为村民驱除寄生虫,以及为村子做杀虫防治工作。”她顿了下,说,“花祭神是他们是守护神。”
柳雨看她父母的神情,好像并没有被张汐颜的话安慰到。她眼巴巴地看着他俩,问,“你们不信吗?”
柳母抹着泪,说,“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上前拉住柳雨的手,说,“小雨,跟妈回家吧。”眼泪哗啦啦地流。
柳雨:“……”她朝她爸看过去。
柳仕侧想说,“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但咽回去,说,“生意在哪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