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累了还把蛊鼎搁在张汐颜的肩膀上歇脚。
张娇妍没忍住扭头仔细看了猪蹄好几眼,原本胖呼呼的蛊祖宗瘦了何止三分之一,身上布满疤痕,以它的恢复力还能留下这么多深刻的能使得皮肉变色的疤足可见当时受伤的惨重。
她带着张汐颜穿过黑牢,从另一条路出去。
她俩到达黑牢边缘地带时,张汐颜停下来不愿再往前。
张娇妍没理张汐颜,径直穿过蛊瘴到了地下暗河边,跳进河里,逆流往上游去。
张汐颜站在蛊瘴边,她下意识地想要调头回去,却又怎么都迈不开步,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告诉她,她应该出去。
她习惯了这里,习惯了这样的梦境,出去后,她会醒过来的吧,会面对些什么很可怕的事吧?
她不想醒。
可人怎么可能睡一辈子呢。逃避,永远都解决不了问题。她刻意遗忘的那些,哪怕是遗忘了,并不代表不存在,不代表没发生过。
她穿过蛊瘴,淌过地下暗河,穿过溶洞和幻阵,又再在一个幽深狭窄的岩洞中爬行很久,最后从一个不到一米高的山洞里爬出去。洞口塌方过,但石头都碎了,被人强行刨出一条通道。
七八月时节,天气正热,刺眼阳光照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