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汐颜跪坐在房门口被柳雨抱着哭了很久,她才止住哭声。
她什么都没说,起身,找来毛巾搓洗干净,开始擦拭屋子打扫卫生。
凌晨四点多不休息,在很久没有住人的空屋子里打扫卫生,相当诡异和灵异。
柳雨不敢说什么,默默地拿起毛巾跟张汐颜一起搞大扫除。
她俩把屋子从顶楼一直擦到底楼,等拖完地已经是上午九点。
张汐颜取出在酒店打包的行李箱,和柳雨简单洗漱换了身衣服,便往道观去。
她俩到达道观门口时,道观大门紧闭,张继平像尊雕塑似的面无表情地隔着大门盯着外面,而民宗协广城分局的人则正等候在道观门口。
没到时间,民宗协广城分局的人见到道观没开门,没敢擅自敲门。
张继平则看着这群来了却连门都不会敲的傻子,也不去给开门,直到他听到外面的人喊:“张道长,柳老板。”才瞬间挪到门口,将门打开,喊:“阿娘。”
一声阿娘,让正准备迈步跟进道观的几个民宗协的人吓得生生地刹住步子。
张继平不是黎虫虫的儿子吗?他的阿娘不是黎虫虫吗?怎么会喊张汐颜阿娘?
随即,他们想起关于张汐颜是转世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