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的。
手被攥紧在男人温暖的大掌里,夏繁锦跟着他出了病房门,立刻甩开了他的手,看着他的脸色有些沉,声音也是沉冷沉冷的,有些许的恼意,“唐敛,你干嘛在人家商致面前那副脸色?”
唐敛想也没想的淡然反问:“我什么脸色了?”他语气平平,只是眼睛里染了墨色,沉沉的看着她。
夏繁锦憋着怒意,看了他三秒钟,转身就往电梯走去。
唐敛紧跟而上,因为还顾虑着肚子里的孩子,她的步子急而不快,唐敛三两步就追了上去,伸手就将她拦在怀里,耐心的说着:“又怎么了?不是说要来看他吗,我也陪你来看了。你还要怎样?”
夏繁锦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他这话说得,简直跟无理取闹的人是她一样。
“我没让你跟我来。”夏繁锦答,硬邦邦的语气,显然是被他越说越气的节奏,好歹人家商致是为了他们母子才躺病床上的,他进去一句敷衍的谢谢,脸色漠然,人家怎么想啊?救了一个白眼狼吗?
“没让我来?想自己来干什么?听他说他是自愿当你的肉垫的,再来一番深情告白?”唐敛贴着她的耳朵,语气低缓,却带着‘呵’的笑意。
夏繁锦脸色更沉了,趁他贴着她耳畔不备,一下子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