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且你没有穿无菌服,不能进去。”
这年头,像这么年轻娇弱的产妇到了生产的时候,害怕得恨不得丈夫陪同,可这夏繁锦明明还是极危险的情况,却让丈夫离开,护士虽觉奇怪,却还是按照产妇的要求,拦住了唐敛。
正要关门的时候,唐敛一把推开了护士,双腿却如同灌了铅一般,久久无法挪动,隔着一段距离,他看着手术台上的夏繁锦,尖叫过后的她如同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虚弱得几乎没有生气。
他垂在两侧的手如临大敌般颤抖着,双眼猩红如血。
而他确实也染了血,脸上隐隐有伤口可见,浑身都是脏污,左手臂的衬衫被血液浸湿,整条衣袖与皮肤紧紧相贴。
“夏繁锦……”
夏繁锦脑子里嗡嗡作响,四周的声音仿佛都在远去,与外界几乎隔绝了一般,恍恍惚惚,却在这时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她微微扭过头看着远处的手术室门口,那道身影……
突然,她嘴角一扯,露出极致嘲讽的笑,狠狠咬牙,“让他滚出去。”
医生一怔,徘徊在两人之间,站在门口的男人,暴戾又隐忍。
他就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夏繁锦突然仰起头厌恶的望着那人,大吼了一声,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