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的,带着哭腔愤怒不已地骂道:你竟敢开这样的玩笑!成心让我担心死是不是?
    这特么是什么男盆友?分手!
    时桀专注地注视着他,起身将人拉到怀里,语气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车子失控的时候,我全部都想起来了凉凉。
    纪凉震惊地半张着嘴巴,听到对方念到自己的名字,不知是什么滋味,总而言之有点兴奋。
    但这一点点的喜悦不足以抵消被这家伙愚弄的恼怒,纪凉抿起唇,站起身扭头就走。
    身后的时桀没有跟上来,仍旧坐在雪地里,不紧不慢地问道:你不来扶我吗?我受伤了。
    纪凉的脚步倏地停住,扭过头不信任地问道:哪里?我怎么看不出来?
    时桀面色如常,指了指自己的脚,动不了了。
    纪凉原地纠结半晌,终究是不放心,可就在刚刚走过去的瞬间,就被男人拉进了怀里,不分青红皂白地亲吻起来。
    长久积攒的感qíng泄洪般奔涌而出,唇齿jiāo合,亲密缠绵。
    若不是救援队的医护人员鸣着救急灯冲下来,纪凉觉得这男人恨不得现场把他扒光。
    然后前前后后姿势不带重样地啪个遍。
    两人在众人的围观中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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