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送去当赠品了,若是霍少愿意割爱的话,你开个价,多少我都给。
霍泽收紧了瞳孔,面色顿时yīn沉下去。
唐潜?霍泽记得那个地方的老板应该不是这个人,临时换了?
嗯。
我等你将他送过来。霍泽直接挂断电话,随后叮嘱部下一会回去就马上查一查这个叫唐潜的。
霍泽靠上车椅背,合上眼帘假寐过去。
汽车在街道上悄无声息快速行驶,霍泽恍惚中忆起那个透明玻璃房里的最后一幕。
青年被推倒在沙发里,男生压到他身上,隔得有点远,可他看的真切,青年明明极度愤怒,拳头也捏的青筋bào突,激烈战栗,他却是完全没有还手。昨天似乎也有点类似,开初青年还和他两属下打的激烈,忽然间,就没了动作,仿佛是受到什么无形力量桎梏,他无法反抗。后面更是用了啤酒瓶砸自己这种自残的方法。
青年身上似乎存在很多未知和秘密,离的越近,反而越模糊。但另一方面,却又让人更加想挖掘出他的所有,让他彻底没有隐瞒。
望着车窗外急速后退的街景,霍泽做了一个决定。
唐潜家中,二楼客房。
这里的房间都自带浴室的,这是第二个节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