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夜不长,梦魇却长的像是没有终点,永久一般。
若不是g头边忽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姚锦都会以为自己或许就要迷失在那个噩梦中了。
他从g上坐了起来,背脊不再停止,而是沉重弯曲,额角数滴冷汗,跌落到被单上。
音乐声还在继续,姚锦喘息了几口气,伸臂过去,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还没等姚锦开口说话,对面一连串的pào轰。
怎么回事,现在才接电话,昨天我打了一晚上,你到底在gān什么。忘记今天的事了吗?那可是我托了很多人的关系,才帮你拿到的这个机会。对方十一点的飞机,我半个小时候后到你家楼下接你,我不管你昨晚做了什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起g,收拾好!
人呢,有没有在,听到给我吱一声。
一滴汗水落在左手的纱布上,微微动作间,痛感已没有睡前那么明显。
姚锦眼帘低垂,哑着声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快点,是你求别人,不是别人求你。
对面啪一声挂断了手机。
姚锦把电话拿下来,放回g头柜。
他将腕上的纱布一圈圈拆开,伤口快速愈合,只余一条猩红狰狞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