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帝北羽目光微顿，缓缓的抬眸看向她，“你说。”
“良妃是谁？”
“你为什么不问德妃是谁，淑妃是谁？”
“呵。”
苏渺笑了一下，“你这是明知故问啊——你会把你父皇送给你的玉佩，送给德妃和淑妃吗？”
她原本觉得，已经过去的关系，她可以忍着不问。
谁还没个初恋前女友什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如今不是说喜欢她么？
所以他今晚回来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说，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直到他一次次咄咄逼人的问她为什么不等他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其实是做不到心如止水的漠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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