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身影站在她身后，像是来送她的。
她愣了一下，可又很快明白过来，怎么可能呢？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来送她？
不过也无所谓了，她跟人投诚却失败告终，人家看不上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香妃垂下眼帘，转身时，错过了树后缓缓上前的另一道身影。
“香妃这两日也着实可怜。”
“可怜什么？这种蠢货也妄想跟我合作，还说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当真可笑。”
“至少她还算识相，最后也没有把你供出来。”
“就算她说了又如何，从头到尾，我不曾真正染指过任何一件事情。疯狗若是乱咬人，只会被判刑更重而已——她死到临头倒是聪明了一把。”
“那贤妃……”
“那女人运气好、脑子也不错，不过可惜，她好像帮了不该帮的人。”
“你是说，睿王府的另一位？”
“呵。”
…………
苏渺一整天都和帝北羽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才有时间跟小绿说起小鬼的事。
不过那小鬼如今已不是小鬼，一直这么叫好像也不合适，“你说，以后我们叫她什么好呢？”
苏渺说完，等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