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身边是绝对安全的,所以宁愿让自己心里难受得要死也让念之留在霍绍恒身边,现在看来,也不是这么回事。
何之初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平息自己的怒气。
过了一会儿,拿起电话吩咐自己的人手:“马上准备,我要去德国。”
十分钟后,何之初去何老爷子房间里道了别,做了一番安排,得到了何老爷子的同意后,才离开家。
等温守忆接到消息赶来的时候,何之初已经走了。
“秦姨,大少爷已经走了吗?”温守忆忧心忡忡地问,“老爷子才刚刚做完开颅手术,他就敢一个人离开?”
秦姨坐在自己房间里,耐心地插花,她从花篮里挑选着从温室里摘来的新鲜花卉,淡淡地说:“老爷子手术很成功,他没有后顾之忧了。再说……”
秦姨没有再说了,笑了一下,有些昏暗的屋子里像是亮起一道闪电,艳光夺目,不可逼视。
她缓缓回头,看了温守忆一眼,“阿忆,来,帮秦姨把这花插完。”
温守忆款款走过去,跪坐在秦姨身边,耐心地帮她把剩下的花和草一一摆弄起来。
秦姨的手抚上她的肩膀,那只手白腻得像是用羊脂玉雕刻出来的一样,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