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莱因茨打断他的话,转身看向他的小别墅的方向,“你不觉得吗?她越来越瘦,越来越虚弱了。”
刚见到的时候,她也很瘦,但还能精神奕奕地跟他说她有Dcup……
现在呢?她每天坐在那里,跟一尊最美的雕塑一样,连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一下。
“那又怎么样?医生不是说她没有厌食症吗?”阿尔斯实在不懂了,“你脑子有毛病了?!别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莱因茨笑了一下,但是那笑容却一点都没有欢愉的感觉,就像是瓷像上一道淡淡的划痕,裂开了,能看见里面黑乎乎的底层。
两人的声音很低,傍晚的枫叶道上,只见阿尔斯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莱因茨的面容清冷无波,显露出一种宗教般的淡漠俊美。
过了一会儿,两人继续往前走,莱因茨看他一眼,说:“好了,我能做什么?你想太多……那边的金钱菊开了,你不是最喜欢吗?要不要过去看看?”
野生的金钱菊花色绚烂得跟一个个小太阳一样,在夕阳下看更是耀眼。
他家附近的小山坡上长有大片大片野生的金钱菊,阿尔斯很喜欢这幅景象。
“是吗?那一定要看看。我前几天去看还没开。”阿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