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真实的记录在册。”宫卿珏依旧不肯退让。
卿煜帝怒道:“两国之事,并非儿戏,若是能通过和亲交好,也是一桩好事,总比两国常年征战的要好。”
“如果皇上执意答应此事,那臣要无忧国选拔皇室为成亲年轻男子,入我国交礼部审查,再皇上过目,选出人选,最后给和亲的女子选拔,若女子选出了喜欢的人,此人要入赘我大梁国,下嫁大梁国女子为夫,这亲事才许!”
“放肆!”卿煜帝震怒,指着宫卿珏:“你是想两国开战,你是想祸国殃民!”
宫卿珏把折子拿出来:“这是臣的折子。”
“你的折子就是要我大梁国开战。”卿煜帝被气的怒目相向。
宫卿珏把折子放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解开头上的紫金冠:“臣可以不做官,做庶民,但臣不能允许女儿远嫁到他国去做质女!莫说是蛮夷不会善待,即便他有心,本王未必看得上。
臣是男儿身,却连妻儿都保护不了。
臣生来就是为国为民的,可要是连女儿都不能保护,何来的为国为民。
臣告退!”
宫卿珏起身离开,卿煜帝不等他走到门口,已经怒道:“来人,闲王欺君罔上,杖责五十。”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