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顾娆反手抓住了他的衬衣衣袖,在陆少浅发怔间又极快地收回了手。
“对不起!”
顾娆的嗓音哑了。
这个季节的雨让人伤感。
那些藏在心头这么多年如鲠在喉的歉意,终究还是被顾娆说出口了。
陆少浅本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闻言怔愣了一下。
听到她的这句话抬手轻轻地将披在她肩膀上西装外套整理规整。
“小饶,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小饶!
往往一个人的内疚会因为对方的不介意而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此刻的顾娆就是如此!
……
谢南浔刚下了一台手术。
进电梯打电话跟宠物店的人约好了去给爱犬汤圆洗澡。
整个榕城医院的医护人员都知道。
心外科最年轻的主任医生有只跟他的主人同样有着傲娇公主病的二哈,在这明文规定不让宠物进来的医院里依然横行霸道多年。
此刻这只有着公主病的二哈正匍匐在一双澄亮皮鞋旁,以谦恭又讨好的姿态瞅着那双皮鞋的主人。
谢南浔一挂电话就见自家傲娇狗这么狗腿的样子,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