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吧!他们两口子家啥时在关内有亲戚了。后来又陆续接到电报,才把地址会给他们,为此花了几个大子儿心疼了好久。整整换了三盆的水,才把脸上的黑煤灰洗掉。
就听见屋内邱清源喊道:“惠蓉,惠蓉,你回来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做顿好的。”
“哎!我晓得。”惠蓉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邱清源介绍道:“这是你嫂子,穆惠蓉。”“这是我的战友,贺军尧、李庆杰。”
贺军尧和李庆杰在她进来已经站了起来。看着来人,齐声道:“嫂子好!”尽管心里震惊于她的面容,灰白的短发,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皱纹中夹着丝丝黑泥,好像怎么洗都洗不掉。
贺军尧记得当时他们谈自家家庭情况时。邱清源的爱人比他还小两岁,全然不像四十上下的人;仔细看她那手,是一只又大又黑饱经风霜布满老茧和硬皮的操劳了一辈子的手。这是嫂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邱子家的长辈呢!
“你们先唠会儿,我麻溜的做两个小菜。”惠蓉站在门口对屋子里的人热情道,眼神清澈明亮,话里话外透露着爽利和欣喜。
贺军尧朝李庆杰使了个眼色。“嫂子,等会儿,我们们从县里过来,带了些吃食,给热一下就行。”李庆杰拎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