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进来这里,不会有一点点突兀,如果有突兀感,很多人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走。然后,这种灯光的亮度也会让人忘记时间,忘记时间是赌场必须做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赌场里一个显示时间的工具都没有。很多人在这里玩了一天,还以为才一个下午。
方默南一眼看过去。贺军尧坐在赌桌上。黑色的真丝衬衫,腹部一片濡湿。
“你可真是的。受伤了,还跟我切磋武艺干什么?”方默南嘴里嘟囔着,向前走去。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就看见紧实的腹部一道狰狞地伤口。早知道直接相认得了,玩儿什么?
“你想打!”贺军尧认真地说道。
方默南哭笑不得,他这陪练可真尽职,“可也不用带伤上阵吧!”
“你怎么样?”贺军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没有温度,不细听跟本察觉不出来他的关切。他低垂着头,目光直直的扫向方默南的胸前,月白色的小西装上,一团红艳艳的,非常的刺眼。
方默南顺着他目光下移,“喂!看什么呢?”
“哦!”贺军尧这才后知后觉地移开视线,黝黑地脸庞转过脸去。
方默南抬眼望去,却发现他耳根却微微泛红,笑了笑,仔细查看他的伤口,“贺大哥不是在军校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