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上了。这样的话,医生她也能当。这什么事都推给并发症、后遗症,合着就没他们医生什么事了。
这病人治好了是幸运,治不好,那是活该你倒霉了。听着他们不负责任的话,严夫人,展颜一笑道,“夏博士,手术是大事,我们们在商量一下。”
“那好的!请您尽快决定,肿瘤随时都会发生变化的,不要错过最佳时机。”夏博士说道。
屋子里的人呼啦啦都走光了,严夫人,‘啪’的一下把手中的杯子摔的稀巴烂。
袁启方吓了一跳,“姐,咱不气,咱不气啊!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治疗方案,起码他验证了我脖子上的瘤子是良性的。”他接着道,“再说了,你请的医生不是还没看过的嘛!”
很快保姆把地上的碎片扫走,清理了一下,又悄然退下。
袁启方的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兴仔,你在哪呢?这都快傍晚了,你还没来到。”
“我说老妈,我们们才进入羊城,我们们接到你的电话,就开始往回赶,结果给堵在路上了,连午饭都没吃呢!您儿子快饿死了。”严广兴在电话里撒娇地说道,然后又道,“对了,小舅没事吧!”
听到儿子的话,严夫人心里的怨气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