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绒放下茶杯,把耳朵边的碎发捋到耳朵后面,笑笑道。“对头!爱情这种玩意儿天生就靠不住,再好的爱情处久了,也会渐渐磨没了,能坚持一辈子不离弃的,不是习惯使然,就是责任使然。”
难怪别人总说混血儿漂亮,刁绒这一笑,慵懒且妩媚,当真是风情万种,迷死人了。
“所以当情人挺好的。”方默南笑着道。
“情人关系已经是最甜美的爱情果实,根本没必要给自己加一道完全无用,还很可能阻路的枷锁。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嘛!我可不想早早的进坟墓。”刁绒眨眨眼又道,“在情人关系里,要让情人快乐,是头条大事。保障情人关系的,只在于人。而不是上帝的祝福,或者一纸婚书。我可不想,爱弛情淡之后,连个属于自己的,可以安生的地方都没有。”
“其实说到底,你在爱情方面是个悲观主义者。你相信爱情,也享受爱情,却不相信永远。就像美国科学家说的,爱情的保鲜期只有三个星期,所以你对婚姻说‘不’。”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书房门口。“痴情女子负心汉,叫人如何不悲伤。女人还是要更爱自己一点儿。说到底,还是没有安全感。”
“你说的对!女人都不爱自己了,难道还指望别人爱你。”刁绒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