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迢迢寻妻?敢奢求他哭倒长城墙,找出尸骨?说不定已在家里张灯结彩娶二房三房了!”刁绒像是极力游说自己一样,恶狠狠地说道,“说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过是一场谎言空欢喜罢了。”
“宁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方默南想起后世女人们常挂在嘴边的话,“人都靠不住了,还能相信嘴?”啧啧……婚姻使女人们个个都变成哲学家了。
“唉!叹世间:还有几个爱德华八世?”刁绒和方默南齐齐叹息道。
刁绒这样有点儿欲盖弥彰的味道,方默南抬眼道,“你其实是喜欢他的吧!”
刁绒愣了一下,房门外面的人紧张的握着门把手的手,青筋暴露,骨节发白。就在他失望之极的时候,“那又如何?”刁绒承认道。“喜欢和结婚两码事!”
“幸福并不只在享受爱上,它还在精神高度和谐上。如果精神背后是不忠、无情、无人性,那精神如何才能保持安宁?在青春逝去之后,人生最重要的问题已经不是爱情了。毛姆说:一个人陷入爱情而又不使自己成为笑柄,三十五岁是最大的年限。那些年过四十的歌手倘还在死去活来地唱着情歌,那就难免让人感到好笑和造作。”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倘一个人年过四十